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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帮？”江怀皱着眉，显然是有些不解。
“很简单啊。”陆聿鸣说话的音调都是不疾不徐的，十分有信服力。但熟悉一点他本性的人都知道，陆聿鸣现在这副表情，一看就在打着什么不正经的坏主意。
微微眯着眼，遮住了那些复杂的神色，唇角勾起，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带着一点笑意。
不过江怀不知道，他依旧一无所知，甚至还有点发懵的看着陆聿鸣。
“这件事目前来说的话，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对吧。你不说出去的话，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。我不是做什么抛头露面的工作，没有多少人认识我，不会有人认出来那张照片到底是谁的。至于你那个什么线下活动，那不就更简单了吗，我十一假期的时候，恰好也没有什么安排，我可以出面替你去参加一次。”
陆聿鸣惯会使用这种诱哄似的语调蛊惑人，“江怀，我知道，你找到喜欢的工作很不容易的，你也不想就这样放弃的对吧？”
何止是不容易，陆聿鸣出国离开的那几个月，江怀的生活可以说是过得一团糟。
学业，生活，工作，没有一样是顺心的。
江怀犹豫着，“可是……我骗了她们，要是她们以后知道了……”
他皱着眉，但神色已经变得松动了很多，“这样还是不太好吧。”
因为紧张，江怀的手指总是在无意识地抠弄着沙发布料，陆聿鸣摸了下他的手背，带着一点安抚性的意味。
江怀皱眉思索着，没有太过关心陆聿鸣的小动作。
陆聿鸣无声地笑了一下，指腹缓慢的摩挲着那块皮肤，“江怀，你还不明白吗。说白了，你干的就是个不露脸的工作，你长什么样对她们来说也没什么区别。对她们来说，你相貌好与坏，充其量也就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。”
“你不需要有那么多愧疚的心理。没发那个照片之前，她们不也都是很喜欢你的吗？小怀，那么多喜欢你的人，你舍得让她们伤心吗？”
江怀当然不舍得，他也舍不得那个网络环境给他构造出来的虚假光环。
“……是不是很麻烦啊？”江怀抿了抿唇，心中的天平逐渐倾向于妥协。
“是挺麻烦的，”陆聿鸣挑了下眉，语调慢悠悠的，“你打算怎么谢谢我啊，小骗子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”江怀摇了摇头，他也没什么可以用来交易的东西，“要不我把这段时间赚的钱都给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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