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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也想明白了，这老头绝对有什么难言之隐，要不然他自个做护道者不香吗？
肯定是出了秘境他就不好使，他能活数万年，肯定也是要付出了一些代价的。
所以他准备满口答应，出了秘境天高任鸟飞，海阔凭鱼跃，道符宗见鬼去吧！
没有好处的事谁爱干，谁干去吧！
反正他不伺候。
只是俗话说的好，人老成精，数万年时间，就是一头猪也成了精。
怎么可能让凌言如愿。
姜老头想让凌言发下天道誓言，那这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！
于是两人开始一番讨价还价，其间自然少不了勾心斗角。
凌言也摸准了姜老头的一些脉络，也掌握了一些主动权，
也争取了一点点权力，他将拥有姜老头的一部分权限，还可以随意出城。
更可剥夺，或恢复一个修士的修为，但仅限城中，出了城也是不好使。
从这里也可以看出，姜老头的力量仅限于城中，就算可以出城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。
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，只是还没搞懂，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。
哎，还是见识不够，要多读书才行啊！
另外还有一个好处，这才是他能答应的根本前提，简直为他量身定做的。
道符宗好歹也曾是超级宗门呢，俗话说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嘛。
秘境中央可是以前的宗门重地，那里有道符宗以前的宝库，凌言能拿十分之一。
不过这就是张空头支票，对凌言来说吸引力不大，因为真假难辨。
毕竟那地方现在被阴魂占了，还有超过筑基期及上的存在，姜老头说还有着合体期的阴魂。
数量还不少。
但老宗主莫雄当年带人做了一些布置，用符文法阵按等级把一切都划分好了，就等莫馨儿回来，让她一边历练，一边慢慢地收复道符宗。
这个对凌言才是致命的诱惑，他的升级全靠阴魂珠，正愁晋级金丹后的阴元怎么办呢，这不，嗑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。
还做成了经验地图，真是贴心啊！
所以两人一拍即合，皆大欢喜。
最后老头还要凌言发誓，一定要为莫馨儿修补缺失的灵魂，然后又不要对莫馨儿有非分之想。
那就只能呵呵了，想要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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